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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。
周妈妈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几个女孩心中一阵阵的欢喜，终于到了这一天了。
她清清嗓子，“姑娘们都长大了，也到了懂事的年纪。周妈妈很是欣慰。”，她捏着帕子轻拭嘴角，“这个月剩下的日子姑娘们好好休息，从下个月初开始接客。”
众人皆看向她，虚虚弯腰行礼，“是”。
海棠拉着明月依旧笑的一脸天真，“明月，你说我们第一次接客会是什么样的？”
“雪歌书坊只接特殊身份的客人。应该不会有太多人来。”，明月看着海棠认真的说。
转眼就到了几个女孩第一次接客的时间。
那日一早，周妈妈就派人叫女孩们早早收拾好坐在大厅里等着客人来挑选。
第一位客人是个年过半百却贵气逼人的老头，他随手指向红露便由翠英带着往北院去。
红露面色冷淡，乌发红唇，美艳无双，紧跟在那位客人后面离开。
第二位客人是个一眼就能看出来女扮男装微胖的女子，她在三人中选了明月。
第三位客人直到晚饭后才来的，是位一身黑衣带着面具的男人，听声音像是位年轻男子。他一眼就挑走了海棠。
海棠看着眼前这个装扮奇怪的男人，心中忍不住的好奇却也夹着一些不安。
她跟在男人后面，丫鬟在前面带路。
到了西院，男人径直走进海棠的闺房摘下面具随手丢在梳妆台上。
周妈妈一早就派人收拾好了房间，铺着白手帕的床榻，桌上燃着的红烛，塌上绣着鸳鸯戏水的成对红绸软枕。
海棠站在门口，看着男人俊秀的脸庞不禁有些失神，黑衣男人转头看向她，“过来！”
她乖乖走到男人身边低着头有些不敢看他。
一阵天旋地转，她已经被他抱在怀里，黑衣男人抱着她走到床边放在床上。
一阵不知从哪来的风吹灭了房中的几只蜡烛，屋里一片漆黑。
海棠心惊胆战的躺在床上，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什么。
不等她有什么举动，李岱先动手了。粗砾的手掌伸进衣服里在她的胸脯上摩挲，带着老茧的手掌摸的海棠有些刺痛，刺痛中夹着一丝的酥痒。
摸了许久，他一只手拉开海棠的衣裙，扯掉肚兜，低头含着她的奶头嘬的滋滋作响。
另一只手向女孩的腿间探入，粗大的指节没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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